这么简单的贯口,前面几句就开始磕巴,那真是不容许出现的大失误啊。
要说老祖宗也是个要面子的人,同时也很懂人‘性’,知道二爷爷天资聪颖,就提出了很多刁钻的问题,知道我爷爷天资驽钝,就给出了很简单的问题几乎是送分题的《地理图》。
没成想,我爷爷的嘴,笨出了境界,连这种送分题都做不对。
这相当于在宴请的那些东北‘阴’人兄弟面前,狠狠的扫了老祖宗的面子。
老祖宗这下子不满意了,直接把茶杯盖,扔在了茶杯上面。
乒乓!
一声不大的脆响,让我爷爷的情绪,更加紧张焦躁。
刚才还能断断续续的挤出一些“牙膏”来,现在连牙膏都挤不出来了,咿咿呀呀的,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老祖宗这下难受得紧了,坐立不安,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,挥了挥手,问太爷爷:这一辈六个小子里,第二好的,资质这么驽钝吗?老李家的灵气,都被元罡一个人吸走了?
老太爷连忙说:不,不,其实李思念也不是不行,就是嘴皮子不利索。
“这行走江湖,路在哪儿?长在嘴上!办法在哪儿?长在嘴上!魅力在哪儿?也在嘴上!那卖货郎能不能卖出东西去,靠的是一张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