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儿了,我给小段打个电话,问问他在不在。”我跟王天来说了一句,掏出了手机,拨通了段广义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三声忙音,话筒里就传来段广义的声音。
他的声音很特别,我上次见过他一次,他才二十七八岁,算是一个年轻人,可是他说话极其谨慎,像是一个‘混’了社会许多年的老油子一样。
段广义说:招‘阴’人大哥吧,有事吗?
“有,我有一朋友,中了豆萁劫,想让小段你帮帮忙。”我说。
段广义只说了两个词“可以,可以”。
我说可以我就上来了,我在你们公司楼下。
“行,豆萁劫我不一定能破,但是……有机会。”段广义深明说话不能把话说满的道理。
既然他都说有机会,那机会是相当大。
我寒暄了两句,挂了电话,拉着王天来上了楼。
电梯里,我把电梯按钮按了顶层。
王天来说这段广义一定很有钱吧。
我看着王天来,说你怎么知道的?
王天来说一个办公室在贸易大楼顶楼的人,他一定是这栋楼里最有钱的。
接着王天来说上次遇到一个大老板,那大老板就是这么说的,说只要有钱,一定要买大楼的最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