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盼着她死,”严冬尽说:“只是她病得的确很重,她这病还是因为心病而起。”
    花蛮子“呀”了一声,道:“那她这病是难治了。”心病得心药医,谁知道这小姐的心药是哪个?
    “她一死,燕晓姑娘与我大哥就不是不可能了,”严冬尽在花蛮子还在感叹的时候,轻声跟花蛮子说了一句。
    花蛮子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    严冬尽坐着没动,神情平静地道:“我这是在与伯父说实话,当然,这事最后怎样,还要看我大哥自己的意思。”
    “你在哄我,”花蛮子冲严冬尽摇头,“少将军死了未婚妻,他就不能再找一个了?”
    “燕晓姑娘有机会不是吗?”严冬尽说:“事情总要试了才知道。”
    严冬尽给花蛮子画了一张很大的饼,这位光凭一张嘴,还将花蛮子和他的部落在关外的生路给堵死了。花蛮子慢慢地坐下了,坐着呆想半天,发现除了跟着严冬尽入关,他和他的部落无路可走了。
    “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?”花蛮子自言自语,他是真没想过,他们花面部落在关外待不下去了。
    严冬尽低头又看一眼莫桑青,道:“伯父好好考虑一下吧。”
    这还考虑什么啊?花蛮子说:“我跟着你去哪儿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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