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回答了承之己刚刚的问题。
“我想姐你也受到了功泽县前段时日受到解恶亲自进攻的惨状了吧。”他慢慢的,继续伤感。
柳睿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,蜂鹫已经向她通报过了。
“我的父亲,在未来是这一片的守护者,同样也是地位比较高的法士。”
“我作为他的后代,不能看到自己家园受难而坐视不理,即便是帮忙搬搬东西也行,也无愧父亲交代我的使命,也无愧我身为承家的后人了。”
柳睿听得是津津有味、融入其中,深知使命的重要,然而自己的能力一下从真人降到了道士之下。
想一想,自己也为此‘使命’而哭泣过,不能参与音音和承之己的十域计划。
在家这一个月的时间,是最愧疚的日子,我恨不得用我不到道士法力的能力出去帮忙,可我……
“不错,很有志向,很有信仰。”
“子予的后裔,也应该如此。但……”
伤感未落,柳睿一个字直扎承之己的心眼,这个‘但’字的结果千变万化,说不定其中一种可能就拍在眼下了呢,刚才的伤感都白伤感了,还给自己熬了一个人设。
“承公子你知道这一段路程有多危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