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慎却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,他挑眉道:“王妃何出此言?”
徐氏便把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了,“果真是顾清抛弃了沈惜的话,在妾身提到顾清时,沈惜怎样都会有些反应才是。”
换言之,在徐氏等人的眼里,沈惜纵然如今身份不同的,可她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,只让人觉得她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。
“常玥是如何到了安亲王府为妾的,其中的缘由你可清楚?”祁慎没有回答徐氏的疑问,反而问起了她。
京中关于此事的传言五花八门,因为发生在安阳郡主府上,郡主的口风极严,且圣上有意将此事压下去,故此其中的内情只有少数人清楚。
祁慎之母是中宫皇后,自也有渠道知道内情。
“她与沈惜素来不和,想要陷害沈惜,却失了手,把自己搭了进去。”徐氏心里犯嘀咕,祁慎没道理不清楚啊。
“原本她想要算计的人,不是祁恪,而是顾清。”祁慎淡淡的道。
不是祁恪是顾清?
徐氏闻言,愕然的睁大了眼睛。
祁慎微微颔首,把那日祁恪同顾清喝酒的细节说了,又道:“无风不起浪,顾清是父皇面前新晋的红人,沈惜是永宁侯夫人、又是卫国公府的姑娘。若没点真凭实据,她敢构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