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稍等。”
大伙当时都是一愣,纷纷对第五豪投去疑惑的目光,豆卢经纬忙问道:“贤侄怎么了?”
“是这样,关于这次会盟的目的我还有些不解之处,想确认一下。”
豆卢经纬闻听不禁乐了:“贤侄你这开玩笑吧?我们都商量了好几天了,这次会盟的宗旨很明确,我们东疆诸国联手对抗东征军啊。”
“你看, 还好我确认一下,这个宗旨错了,联手不假,但不是对抗东征军,而是跟东征军和谈。”
听到这话包括豆卢经纬以及在场不少人都是一惊,前者瞪着第五豪,似乎刚刚认识他。
“贤侄,你是喝多了还是有病,怎么说胡话啊?”
第五豪一笑:“王叔, 我看说胡话的是你吧,我们都是虞人,迫于教会的压力这才投靠内陆,结果换来的是众多虞人同胞的唾骂,如果内陆真拿我们当一家人也就罢了,可这些年内陆人是怎么对我们的?我们受尽了歧视跟排挤,这种日子该到头了,特别领东征就是我们摆脱傀儡国处境的一次机会!”
豆卢经纬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,赶忙放下酒杯,退到了一旁:“第五豪你莫非已经跟特别领勾结了不成!?”
第五豪端着酒杯冷冷一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