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妻护妹,算个好丈夫好兄长。可在他心底,还是把女人的位置放得太低了。
容嫣抿了口茶,虽愠,但不打算再辩解。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过错,这是整个时代的特征,她拗不过来。
“人家都不怕,你怕甚。”虞墨戈头都未抬,蓦地甩了句。
他眉梢蕴笑瞥了眼容嫣,又慵然地对视徐井松,漫不经心道:“有些事啊,男人办不来,偏女人就办来了,这若传出去可不好听。所以,女人还是守得深宅后院,相夫教子最好,万不能出那个头,不然要男人颜面朝哪放……”
徐静姝没忍住,噗地笑了出来。连容嫣都不禁低头,掩口轻咳了声。
徐井松瞪着虞墨戈,脸都窘青了——
自己哪是这个意思,偏叫他一句揶揄让人觉得他是小肚鸡肠,在妒忌。他徐井松要妒忌个女人?笑话。
知道他是打趣罢了。徐井松深吸了口气,无奈摇头。“你啊你,别人的事你倒走心,自己的呢?严家官司如何了?”
闻言,虞墨戈突然敛笑,举起酒杯郑重道:“我今儿来便为此事,头晌得消息严家撤了诉讼。这杯酒,我谢过徐兄,谢你相助。”说着,举杯而尽,爽快利落得只见他完美的喉结动了动。
见他肃然,徐井松也谦恭举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