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夜却是没有将糕点递给凌云凡，而是依旧执着地举着。
凌云凡索性直接从盘子里取了一块，轻轻地咬了一口。淡淡的抹茶清香，流入口中，滑而不腻，味道不错。
君无夜也不生气，依旧温和地笑着，将手中的糕点收入了盘子里。
“曾经有人跟本王说，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块抹茶糕，萦绕心头千般愁便可烟消云散了。”
凌云凡微微怔了一下，只觉得这句话十分的熟悉，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。恍然间，又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，如同曾经发生过一般。
瞧她愣了半晌，君无夜道，“是这糕点做的不好吃吗？”
凌云凡回神，摇头，“没有，很好吃！”
“曾经？”凌云凡微微凝眉。
君无夜道，“是啊，曾经！”
“曾经是多久？”
君无夜黝黑的双目忽然变得有些悠远，声音也悠悠的，如同时间一般的绵长，“曾经……很久了，久得……都成了时间的寂涯，本王都有些数不清过了多少个春秋。”
凌云凡觉得君无夜说的话有些让她听不懂了。什么时间的寂涯？一副老太沧桑的模样，如今他也不过二十出头，能有多老？还数不清春秋了，能有她老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