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还说,毁容只是轻伤他又是未成年,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要紧,做几个月的牢而已罢了,安家费他会多给两万。
这小混混在少管所待过一年,对坐牢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。在钱和香港梦的诱惑之前,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。
许清嘉气极反笑,够毒的,对女人而言,毁容和死,真说不准哪个更残酷一点。
“谁派来的?”许清嘉踢了踢涕泗横流的小混混。
谁,小混混说不出来,不是不愿,而是真不知道。只是根据对方的口音猜测他是港城人,对方还给他留了一个电话号码,至于其他一概不知。
港城人,许清嘉嘴角沉了沉。
公安来的时候,姚国富正陪着姚芹和杨继祖在下榻的宾馆里吃饭,他把剥好的虾递到杨继祖嘴边。
杨继祖皱着眉头扭过脸,抓着塑料勺子玩。
“小祖怎么能不吃饭,你看看你,你都瘦了。”姚国富心疼小外甥。
姚芹摸摸儿子的脸,“不合他胃口,回头给他泡奶粉喝。”
姚国富就自己把虾吃了,“味道一般,也不怪小祖不爱吃。”为了让这小外甥多吃几口饭,杨兴通养了一个厨子专门研究小娃娃的口味,对于小外甥,杨兴通那真是快宠上天了。
姚芹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