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贵妃摇了摇头道:“还是没有起色,太医每日会送来汤药,但皇上的气色还是一日不如一日。太医说,若要醒来,还是只能寄希望于曼陀罗果了。”
王怀翊叹了口气,看着床上的文德帝出神。
“可是遇到难事了?”周贵妃见状,轻声问了一句。
王怀翊点了点头道:“苏南王已经被抓获了,正在押送回京的路上。但苏南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”
周贵妃起身替文德帝按摩身体,一边按一边感叹道:“最近一次跟醒着的皇上单独相处,还是在长宁的时候。那时哥哥身中剧毒,皇上匆匆过去接手那个烂摊子,着实累得很。”
“后来有王怀安相助,父皇应该轻松一些了吧。”王怀翊试探着说道。
周贵妃笑了笑,说道:“本宫对朝政并不关心,只知道王怀安刚刚上任那段时间,皇上反而比之前更累了,经常一天只睡两个时辰。”
“更累了?”王怀翊不解地重复道,按理说,父皇能将让王怀安担任主帅,势必是对他信任有加。但周贵妃这句“更累了”,表明父皇并没有完全信任王怀安。这其中,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缘由?
“不知贵妃娘娘可知,当日父皇为何要任命王怀安当主帅?”王怀翊试探着问道。
周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