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哥猫腰对身边的福平婶道:“不知外头说什么了?怎么眼瞅着越来越不对劲了?”
福平婶倒没他那么操心:“大事留给你姐跟你姐”夫字在嗓子上发转了几圈,没出去,她觉得没过明路,还是别说得那么直白:“跟你秋大哥料理就好,咱们是有福的人,只管享他们的福就完了!有事交咱们办,咱们办好,这就是各人该当的应分!”
钧哥悻悻地说了句胸无大志。
福平婶作势要打他:“小子你学会文话了是不是?你有大志?志在一百个鸡蛋?!”
钧哥挠挠头,想笑,忍住了。
送走昆二,秋子固看了珍娘一眼,珍娘唇角抿就诡异的弧度,二人没说话,相视而笑。
一个时辰后,徐公公的轿马到了,依旧是赫赫扬扬占了半条街,湛景楼前门大开,恭敬迎客。
楼上老地方,徐公公落座,不过今日戏台上安安静静,程廉没安排,公公也没特意要求。
屋里桌子也换了,应程廉要求,换成一张红漆描金龙戏珠纹宴桌,方便几个人同一坐,自然有他一个,还有徐公公一个。
赶也赶不走的,死也要粘上去。
徐公公倒也没说什么,只说再添一张椅子,给他的随从。
程廉心内有些不满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