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儿不在意地依旧只是笑:“我看隆平居掌柜的人很好,咱们掌柜的嫁过去,没得亏吃!再说两边都是饭庄子,文家更是城里置着不少产业,城外又有不少良田,妈妈还怕什么?!”
福平婶瞠目结舌,气到极处,反笑了。
“谁跟你说掌柜的跟姓文的好了?”
这回换成虎儿失色了。
“怎么文掌柜的天天上门,不是为了咱们掌柜么?”
福平婶地上啐了一口:“说你这小蹄子眼光浅,人家送了你来,你就当他是个真佛了?实告诉你吧。。。”
于是将秋子固的事说了。
“隔壁秋师傅?”虎儿有些不相信:“早起天蒙蒙亮时,我在后门口就看见他背个包裹出门去了,问他,说回老家去,妈妈你想,这上好出游的日子他偏回老家去,咱掌柜的若去寻他,不是明摆着扑了个空?”
福平婶张大嘴巴,看着虎儿说不出话来。
珍娘来到隆平居后门,苹儿正跟个货郎说话,要挑他担子里的花翠,珍娘笑眯眯地凑过去:“苹儿,那对红的不好,还是翠的精致些。”
苹儿吓了一跳,抬头见是她来,先是一惊,过后忙堆出笑来。
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齐掌柜的,怎么大早的来了?我们姑娘刚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