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蔷薇花障子,此时开满了粉色的朵儿,堆去成锦似的,挤在人眼前,引得凤蝶蜜蜂萦萦绕绕,生机盎然。
几株芭蕉规矩地站在窗下的阴凉地里,几天没下雨,有些耷拉,不过叶子还是绿油油的,好比冻腊。
走进去正中间台阶上去,厢房共有三间,一大二小,本来预备程大人在大的那间,小的则给他的仆从,另在小门对面,还有两间小小的耳房,预备停放大人行李的。
珍娘姐弟不用说,自然是占了两间小的耳房,别的她也不讲究,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了。
福平婶进去看了一眼,地方是够大的,只是没有家具,只是光荡荡的一间屋子。
珍娘也愣了一下,竟都没想到这个问题。
“不要紧,凑和一晚上也行,我在厨房里灶边靠一宿,让哥儿去小厢房那边。”珍娘立刻想出解决的方法,并不以此为困。
福平婶立刻说不妥:“还是跟我家去,总有地方挤一晚的。”
珍娘怎么也不肯。
刚刚才离开的老屋,钧哥为此正有些愁闷呢!若晚上回去,离得那样近又回不去,他心里不知又得难过成什么样了。
“对了,”珍娘一拍福平婶的手:“外头不是桌椅多得很?我跟钧哥一人拼一张床,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