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想,谢珝面上就更冷漠了。
他们一行四人这次并未坐在楼上的雅间里,反而直接坐在了一楼的大堂中。
按照顾延龄的话来说:“总不能让他们以为我们怕了, 躲在二楼吧。”
沈行舟也道:“阿珝定然是要中头名的, 那又何必给他们留下这个由头找茬儿。”
谢琅自从到地方之后,心情不知为何就一直很激动,什么都顾不上说,闻言只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谢珝见状不由得扶额,心道这好好的孩子,怎么说傻就傻。
他们来得早, 前两日出声嘲讽谢珝的那几个却来得晚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教训过了,虽然见到谢珝几人还是面上忿忿,却没有过来主动挑衅了。
这可让早就准备了一肚子战斗力的顾延龄失落的不行,一个劲儿地叹气。
谢珝见状却是心中哂然,狭长的眼睛微垂,再懒得往那边投去半分目光。
他们几个若是能一直如当天那般强势下去,他还高看他们一眼,这才过去两天,立场态度就能如此变化,实在无趣。
外头的榜放的比他们想象中都早,随着一道从外传进茶楼内的喊声,里头等着的考生们便如一窝蜂似的冲出了茶楼,往榜下挤着看去。
那几个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