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,他一定要稳住,若是他这一次稳不住,恐怕在中州他的威信就扫地了。
“谁刚刚说的?站出来再说一遍!”他的虎眸再次扫视丹阳村的村民们,面色冷峻。
他额角上的青筋跳动,汗珠子不断流下,肩膀上的肌肉因为怒气隆起,犹如一头隐隐发怒的狮子一般,让丹阳村的村民们噤了声。
不用阻拦南阳和信阳的老百姓,当地的衙役们也都纷纷跑到张彦瑾身后,像是被张彦瑾身上严肃的气势所感染,他们十分默契地站在张彦瑾身后,整整齐齐站了两排,都手握佩刀,面色冷峻地盯着丹阳村的村民们。
陈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,站在了张彦瑾身旁。
他想要看看刚刚是谁吼了那么一嗓子,可丹阳村的村民实在是太多,而那人喊了一嗓子之后就哑了声,又藏匿在人群中,着实是很难确定到底是谁。
“有种说没有种站出来!”
张彦瑾冷冷扔下一句后,话锋一转道:“我们为官如何,每年有朝廷判断,轮不着你们说三道四,倒是你们竟敢行凶伤了朝廷命官,你们该当何罪?!”
没有给丹阳村的村民们说话的机会,张彦瑾继续骂道:“茶树园所用土地乃是大山腹地,自古传言大山深处精怪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