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张仲谦又絮絮叨叨给张彦瑾说了许许多多的注意事项,生怕张彦瑾又像上一次在朝堂之上一般惹出事端来。
不管张仲谦说什么张彦瑾都一一应了,不过张仲谦的话对于他来说,却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他一一应了只是为了赶紧结束这样的念叨。
第二天一早,张彦瑾便头戴黑色的幞头,一身辎重录事的官服跟着张仲谦进宫了。
并非是张仲谦不愿意自己将酒带进宫中献给皇上,而是他除了为大魏朝廷考虑,他心中也存了私念。
张彦瑾是他的侄儿,从小由他一手带大,如同亲生儿子一般。可就算是如此,在名份上张彦瑾依旧只是他的侄儿,不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和张博文张修武两兄弟不一样,在以后他退下来后,张彦瑾没有办法袭承他的爵位,故而他才几次三番的让张彦瑾在皇上面前表现,为的就是给张彦瑾谋一个好前程。
朝堂上东瀛使者对皇上和大魏朝说得奉承话,听得张彦瑾是昏昏欲睡。
宝座上的皇上一身黄袍加身,略有些闲散地坐在龙椅上,听着东瀛使者饶舌的话,举手投足之间,尽显大魏朝皇帝的霸气和雍容。
张彦瑾实在是懒得听小日本鬼子那饶舌的口音,就把目光落在了皇上身上,他望着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