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想到啊,结婚会有这么多的讲究的,而且都是成双成对的,用红纸包着,看着也是喜庆的很。
这红肉和馒头的一般都是要分给亲戚朋友沾沾喜气的,丁妈妈听说是这样的讲究之后,算是松口气,不然的话这么多东西得吃到什么年月去。
宁一诺和丁唯一两人就跟提线木偶一样,别人怎么说,他俩就怎么做。
不过这个小定的时候宁一诺却是不能出现的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说法讲究,总之见证人一大堆,偏生没有正主儿。
事后宁一诺听着丁唯一转述的场面,忍不住地笑出了声。
“你呀,就是个坏蛋。”
丁唯一缩在宁一诺的怀里,忍不住地抱怨道。
“我哪里坏了?是这样?还是这样?”
宁一诺在丁唯一的身上四处点火,很快地屋子里的气氛就不对了……
定亲之后,感觉就不一样了,似乎更亲近了。只要不是天塌地陷的话,丁唯一铁板钉钉地就是宁家的人了,所以宁一诺也不用刻意地控制自己了。
年轻人贪欢,这次数难免地就频繁了起来。
七月中旬,宁一诺带着宁妈妈,丁唯一,干闺女一起去了京城,趁着现在人还算少的时候出发比较好,再过上一阵子,估计玄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