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白见越鸣砚没有跟上,他不明所以:“小越?”
    越鸣砚道:“燕白先生,我还是觉得不对。”
    燕白:“……小越?”
    越鸣砚看着那处入口,暌违已久的眩晕感又重新笼罩了他,那地下似有什么在呼唤着他,在等着他,长久的等着他,那样强烈的思念与等待,让越鸣砚移不开眼,也离不开半步。
    燕白急了,他喊道:“小越!!”
    可越鸣砚已经听不见了,他的五感已被从这幽深地下传来的杂乱信息给充斥。他眼瞳弥漫上了最幽深的墨色,耳边寂似无声。
    燕白在呼喊,他见越鸣砚听不见自己说话,便扑到了他的面前去。
    可他忘了,越鸣砚原本就看不见他。
    燕白在这一刻,忽然意识到了这地下是什么,魔道镇着的、温晦藏着的又是什么。
    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。
    燕白慌极了,他甚至伸出手去拖拽越鸣砚,却直接从越鸣砚的胳膊上穿过——
    他绝望地大喊道:“小越,你不能去那里,你不能去——”
    “越鸣砚!”
    北境风急,落雪纷纷不止。
    屋外风雪哭嚎,就算是在北境雪谷里,也能算得上是极为少见的糟糕天气。在这样的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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