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朱韶身后的那名灰衣将军闻言便是一气,他握着刀便指向了这瞧着妖里妖气的女人,喝道:“哪里来的乡村野妇,吾主也是你能置喙之人!?”
漪寄奴压根未曾理会她,出手一扬,便是一道毒雾扑来,朱韶见状捏诀平地起风而散,那毒雾未曾沾染众人半分,便先落在了十二金殿前的花草上,将花草焉了一半。
朱韶看了一眼,淡声道:“用乡村野妇这样的词来形容‘女阎罗’,确实不太合适。但‘市井泼妇’这样的词,本王又实在说不出口。雁摩,你可还寻得别的词?”
雁摩立在朱韶身后,憋了半天也接不上词,看得燕白在一旁急得干跳脚。
燕白道:“多得是啊!荡妇、妖妇、不要脸的女人、王八羔子——哎呀,朱韶没用,连着玉凰山连骂人都不会是吗!?”
“秦湛,看看你教的徒弟!”
秦湛:“……”这时候就又是我徒弟了?还有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话!
秦湛,尚未打进魔域去,就已经先想要扶住自己发疼的头了。
燕白的话雁摩自然听不到,所以漪寄奴自己接了口,她道:“妖妇吧,这个词我也听得耳朵生茧了,不在乎多听一次。”
雁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漪寄奴的眼睛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