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晦慢慢地笑了,他点头:“我知道。只是想起了些别的。”
    云松好奇:“和剑主有关吗?”
    温晦答:“算也不算,只是这话我也在骗我徒弟出门是用过。”
    云松见不得别人说秦湛半句不好,即刻皱眉道:“这是正理,阁下怎可用来骗人?”
    温晦笑了笑,并不以为意。倒是云松见了温晦腰侧的剑似有流光,又确认温晦身上的气息虽淡,确实是修者的气息,还是忍不住开口问:“阁下莫非也是剑修?只是不知承自何派?”
    温晦倒是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,他坦然笑答:“阆风。”
    云松一时不知如何接话。阆风剑修只有剑阁一脉,但剑阁如今只有秦湛与越鸣砚两人,再多的传人昔年都被从剑阁上逐出了。这些被逐出的剑阁弟子后来如何了,倒是无人去问,云松自然也将面前的人当做了昔年被逐的那些弟子之一。
    于是他顿了顿,行了一礼:“前辈。”
    温晦觉得这少年有趣,让他想起当年的一剑江寒。加上他腰间配着的剑又显然是剑阁里的流月,显然是与秦湛有什么关系,本想着多套几句话出来。可他尚未来得及哄这孩子去喝一杯酒,便先察觉到了别的东西。
    他笑了笑,也未再理会云松,转身便往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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