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说出口,一剑江寒和风泽都看向了她。
    风泽道:“四境从未有人飞升,剑主为何能认定这不是骗局?”
    秦湛淡然道:“纵使骗局,也要有布局之人。修真是昆仑派的祖师太上元君所悟出的道,千百年来人们更着依次前行,虽未能至顶,却也是一辈强于一辈。更何况,并非除了逍遥仙外,便再无人飞升了。”
    一剑江寒看向了秦湛,秦湛说:“温晦飞升过。”
    她这一句话刚说出,无疑平地惊雷。连风泽的面色都变了,他低声问:“温晦飞升……?”
    秦湛看了风泽一眼,平静道:“前辈也算是见过飞升后的他了,他入此岛前……其实便已悟道。”
    秦湛这句话说出来,几乎要比风泽的那一句猜测还要令人难以置信。
    一剑江寒低声问:“我从未听你提过——”
    秦湛道:“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飞升成功还是失败。”
    她握紧了手中的剑:“我至今也没能弄明白。”
    五十年前,摘星宴结束。她追了一剑江寒三千里赠一柄不知春,刚回头,便见温晦慢悠悠地追了过来,也不责怪与她冒失的举动,只当她是玩闹了一场,照旧替她捻开了黏在面上的头发,打算带她回剑阁寻一把剑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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