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鸣砚应了,燕白见宋濂又匆匆去接待别人,方才对越鸣砚说:“宋濂对你倒也好,这玉的确做防具最好。”
    越鸣砚将玉收了,问燕白:“宗主对我特别,也是因为我是师尊的徒弟吗?”
    燕白道:“你很聪明嘛。”
    越鸣砚叹气道:“我怕这礼收了,届时需得承情的是师父,给她平添麻烦。”
    燕白道:“不会啊,那可是秦湛。”
    越鸣砚困惑问:“师父名为秦湛,那麻烦就不存在了吗?”
    燕白剑答不上来,他像是头一次才想到这样的问题。
    秦湛实在太强大的,她强大的就好像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困难与烦恼,所以当遇上了真正的麻烦事,大家都喜欢丢给她。
    就好比四十年前那一战,又好比当年的朱韶。
    越鸣砚心想,众人都觉得他命途坎坷十分可怜,可在他看来秦湛也不见得有多幸运。世人都觉得她无所不能,可这世上哪有真的无所不能的人呢。
    越鸣砚无法和燕白一样觉得秦湛对他的好是理所当然,之前还好,当他彻底明白成为秦湛的徒弟到底意味着什么后——他不仅没觉得喜悦,反而越觉得不安。
    越鸣砚回了剑阁,秦湛一路既往于山门前等着他。
    夜幕低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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