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匆匆赶到的时候,越鸣砚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    他躺在床上,眉梢紧蹙,脸上已经白的连半点儿血色都瞧不见,人已毫无知觉,只有手指还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反射性的抽搐。
    秦湛在越鸣砚的床边坐了下来,她伸手帮他抹去了额上的冷汗,在明珠欲言又止的表情中问:“多久了?”
    明珠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见公子到了该起的时候还没有动静,一时好奇推门进去才发现他、太不太对。”
    说着明珠又递给秦湛一块手帕:“剑主用这个替公子擦汗吧。”
    秦湛接过手绢,又看了明珠一眼。
    她淡声道:“你觉得他是怎么了?”
    明珠结结巴巴:“不、不知道,但看着像走火入魔。”
    秦湛此生最忌惮着的,便是走火入魔。所以越鸣砚在修炼时她总要在一旁看着,以免出了岔子。她听了明珠的猜测也未反驳,只是抬手点住了越鸣砚的眉心。
    明珠见状,忍不住叫道:“剑主……”
    秦湛头也未抬,她淡声说:“明珠,我上次见你是你五岁。”
    明珠点头,轻声说:“对,那时剑主为了哄我,还为我摘了朵紫薇花。”
    这些细节秦湛倒是记不清了,她笑了笑,又对明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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