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一个老头子指着那个男子说:“缺牙那坏性子,谁也不能挨近他的铺,就他两平素走得近,也只有烂嘴过去了!”
那个男子的嘴巴旁留下几年前跟人打架的疤,所以被称为烂嘴。
南昭目光扫过去,烂嘴平日跟着缺牙作威作福,此刻已吓得双腿发抖,还不忘凶道:“死老头你这话什么意思?难不成还是我害死了牙哥不成?”
她倒看这烂嘴没这个本事,也不多说,起身冷声对烂嘴说:“将尸体裹着拖到外面先烧了!”
不管怎么死的,死得蹊跷,尸体就别留在此地了,免得到时候多事端。
烂嘴怕得要死,战战巍巍道:“我?”
南昭面色一沉,强硬的语气说:“你是这儿最年轻力壮的,以前也与缺牙关系最好,兄弟死了,最后一程都不送?留着烂到发臭吗?”
烂嘴吞了吞口水,被这句话呛得说不了话,只得在众目睽睽下,将缺牙的尸体拖出去,在远处的大院里合着干草烧了!
那烧尸的味道飘得满院子都是,恐怕要散好几日才能散完。
回去坐在干草上,南昭小声问李若:“那只鸡腿到底怎么来的?”
她说不是偷的,那就是买的了?
李若又没钱,哪儿可能买得这么香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