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任纾是在任绎的床上醒来的,不过床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起身靠着陌生的枕头,盯着身上还盖着的不属于自己的薄被,头真切地痛了。
这样热的天,任纾后背却冒着冷汗。她坐了一会儿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许久,她终于回过了神,拍了拍自己的脸,做贼一般从任绎的房间出来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进了卧室的浴室以后,她第一时间换掉了内裤。
任纾洗漱完后在楼上迟迟不敢下去,又想起约了许鸢十一点来她家,两人一起去附近的羽毛球场打羽毛球。
十点半了,左右是逃不掉了。
她换了一套又一套裙子,在房门前踌躇许久,终于推开了门。
今天的楼梯格外的滑,不知是不是被张阿姨打了蜡,任纾紧紧抓着扶手,走得很慢。
下了楼,任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,他今天穿得很居家,白色套头衫配黑色的裤子。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,听到她的动静,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任纾的心有点凉。
张阿姨正在客厅拖地,任纾硬是挤出笑容和阿姨打了个招呼,迟疑地走到任绎的旁边坐下。
她双手紧握,想着怎么开头比较自然。
“今天有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