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敬遥道:“才说了不偏心,你这不是言而无信吗?”
她回头继续整理书,“谁不知道你三少识文断字,看懂一本书轻而易举,哪用得着我读。”
那天从监狱回来后,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。
他被繁重的公事缠住,分身乏术,几乎日夜在行辕指挥所里吃住没怎么回来,连胡渣都没时间收拾,也没有精力管。
这半月来,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。
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起起落落,侧脸被室内一盏壁灯斜照着,楚楚可人。
谢敬遥不自觉伸出手。
付清如感觉到什么似的,无声无息往另一边挪去。
这番举动好比当头浇了盆冷水,谢敬遥顿住,听见两声敲门声,传来石磊的询问:“少爷,是不是该走了?迟了怕是要误点。”
他心里不快,转身快步走出房间,门被重重关闭。
付清如听着远去的脚步声,这才扶着书架慢慢走到椅子边坐下。她的心跳得过快,又忍不住捂嘴咳起来。
两扇玻璃落地窗被风吹着,哐当哐当轻响,她静静坐了片刻,听得月香开门。
月香见她坐在那里,不见谢敬遥的身影,把手中一碟杏仁酥放下,疑惑地说:“我还以为姑爷要在这里待一会儿,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