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修长干净的手像是弹奏上好乐器那般,在两只奶桃上轻拢慢捻,膏脂般的乳肉被揉软了,泛着粉色的珠光,软乎乎地从他指缝里淌下来。
可最让驺虞难熬的不是这处的爱抚,而是两人耻骨下紧挨在一处的地方。
粗长的性器好大,她的穴偏生又窄,两人这些年做了不知道多少次,可每次被他插入的时候,都还是爽得受不了似的簌簌抖着睫根。
真的好酥,又好麻,同心爱人做爱总是像是吸毒似的,让人要也要不够。
驺虞眉眼像是拢着一层水上的烟波,下巴上还蹭了一块半融化掉的口脂。
又被甘霖捏了下巴扭回来接吻。
将她津水和那些绯红的唇色一点点舔舐干净,甘霖心里那股欲望稍稍有消减一些,才搭垂着眼帘掐着她那一截细腰,向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一面欣赏她含吮他的模样。
一面越来越重地上下耸动。
情动欢愉到极致时,甘霖用力抱住她的肩膀,吻重重落在她耳畔,轻声道:“甘家人是没有离婚这一说的,你可想好了?”
前一天下午在办公室做得太热火缠绵。
翌日晨课时驺虞都不敢穿什么短裙露肤,只能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和长腿的宽裤,遮掩一身被甘霖吻出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