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脸蛋一沉,摆摆手:“不行,功德多少是天机,说出来折寿的。”
郎靖风眸光微颤:“……那你告诉我,又不怕折寿了?”
“你是我学生,不一样,我对你有责任。”白阮稍微挺了挺胸以展现雄兔大家长的风范,他还是不敢正眼看郎靖风,只盯着郎靖风制服上衣的扣子,眼神清亮干净得像被山泉水洗过,怎么看怎么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,“再说,我能活好几百年,折点儿就折点儿,到时候说不定都活腻了呢……不说这些,你快想想这两天都干什么了?”
郎靖风望着一脸少年意气的白阮,心热得快化了的感觉卷土重来。
他定了定神,调动起最近四十八小时的全部回忆,一点点地过滤着,却实在想不起自己这两天干了什么有损功德的事。其实别说这两天,就是再往前推几年,郎靖风做过的最坏的事也无非就是逃课和打架而已,打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不是学校里的痞子就是社会上的混混。
这点屁事儿都遭天谴?那老天爷可够小心眼儿的。郎靖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见郎靖风似乎毫无头绪,白阮提醒道:“不一定是你自己做的事,这两天和你关系很近的人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?或者你身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