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钟家树敌无数,”钟平说,“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对手。”
“不见得是我们认识的对手,”钟富推测,“可能是老祖宗的仇人,我们结下的仇人,都不会有这么厉害。”
“人来了,连人傀都没有被惊动。”钟安说,“证明这人的路数十分的隐秘。术士家族中,以西南外道最为隐秘,除了我们钟家,苗家和魏家已经被王鲲鹏收服,黄家更是跟诡道的站在一起。我想不起来还有什么门派和我们一样的路数。”
“有的。”钟富的声音变得低沉,“而且当年是我们钟家的死对头。”
钟平被提醒,“是的,不仅是我们钟家,也是苗家、黄家,特别是魏家的死敌,当年我们四个家族一起联手把这个家族赶出了西南,而那一派的巫师,只能远走他乡,在他国安顿下来,渐渐扬名立万。”
“黑苗的后代,”钟富点头,“当年被我们西南四大家家族联手剪灭,后人去了南洋。”
“降师。”钟平说,“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他们竟然还有人被牵扯进来。”
“我怀疑,这两个晚上来的人,是一个十分厉害的降师。”钟富说,“来无影去无踪,降师中最高明的降头,被我们碰上了。”
钟家五个兄弟沉寂很久,终于钟安打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