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瞒不住,师兄也不再做无用的功劳,他脸上勉强挤出来的轻松神情消失不见,对着成溪道:“师叔他们正在医治,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。”
“嗯。”成溪走上前,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路,他走进里面,却没有上前,只握紧双拳紧盯着门中长辈的动作。
那些人脸上皆有难色,商量了许久也拿不准用药,成溪忍了又忍,终于乘着其中一人站起时走过去问:“师叔,我爹他……”
“先别急。”师叔拍了拍他的肩膀,又回去同别人商讨对策。
望月谷谷主被平放在榻上,双眼紧闭,面上安详,似乎只是睡着了。
成溪在他身旁蹲下来,却不敢碰他,怕自己这一碰,会出什么问题。
旁边一群人又说了一会,终于出了暂时的方法,一人支起药炉开始煎药,余下的人在外护法。
心中拉紧的弦松了些,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成溪的情况。
成溪受伤很重,面上苍白如纸,在破碎的法衣下面,随处是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之前同他说话的师叔走上前,蹲下替他诊脉。
“这是遇到了什么事?”医药立派的宗门,门中修士见到的伤患多了,早就波澜不惊,成溪身上的伤看起来吓人,其实调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