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有钱。
“还记得我们上的课吗?帝姬从小被教规矩,可仍旧天真活泼。”
安溪吧嗒吧嗒眨眼睛,陈想容一本正经:“对着镜子练的时候就特别好看了,慌什么,记得婆婆跟你说的吗?你看看这里的人——”
安溪环顾一周,各个都挺熟悉她的,还能打招呼。
“大家能不知道你什么样吗?现在这里只有你,你的面前是镜子,你就是从小被教规矩的帝姬,可你喜欢玩,喜欢知道宫外的事情。”
陈想容又捏了捏安溪的后颈:“行啦,去吧,走我们学的步子过去。”
她和安溪学了整整两周宫廷里的人该怎么走路,她看着安溪蓦然挺直的腰背,安溪的背影就和原先不一样了。
她是衣架子,短衣长裙在安溪的身上显得她亭亭玉立。
张柠观察安溪的动作,一瞬有些惊愕,安溪站在摄影台上,仍旧是那样眉目天真,但身形却多了说不清的矜重。
她缓缓蹙眉,并不期待安溪这样的进步。
相反,原本只想拍两张算数的摄影师却一连拍了几十张,安溪记得自己眼神可不能飘,于是使劲儿地对着镜头笑,就她原本怎么笑,对着镜头还是怎么笑,眉眼弯弯,唇线甜美。
因为笑容太盛,摄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