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形走位。”其中一个小护士手掌扭了个生动的s,“回回都能这么拧着让过针尖!平时躺在床上不乐意动,这种时候灵活得不得了!”
顾大律师回想起贺拉斯·季放风筝一样兜着护士转的场景,一脸冷漠:“有幸见识过。”
“喂他吃药跟让他服毒似的,有时候看他那一脸抗拒坚决不从的模样,我都怀疑我自己不是个护士是杀手!”
顾晏:“……”
“艾米——哦就是负责给他扎针的姑娘。”另一个特别泼辣的小护士抱怨,“人家刚值了一夜班,累得不行还被他气哭了,我们哄了好一会儿才让她平复下来回家休息,你说这位季先生是不是东西?”
燕绥之抱着胳膊听戏似的听了半天,轻飘飘地点评道:“肯定不是。”
小护士义愤填膺:“没错。”
顾晏:“……”
“那最后针扎了么?”燕绥之问。
“啊?”小护士愣了一下,点头道,“扎了,给他治疗呢能乱省步骤么?守门的警员看不过去帮忙扎的。”
燕绥之冲她笑笑,又跟顾晏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没在护士站多耽搁,转头去了检测中心。
贺拉斯·季扎完针就被塞进了检测室。
一方面,这是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