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之前的说法很有意思,但不全然准确。”他淡笑着说,“我希望你留下,更多是因为你的身份。我可以把其他人挡在门外,毕竟那些事跟他们的牵扯并不算深,但对你不行,否则我在你父母面前可能就当不起一句老朋友了。当然,如果你说不出之前那番话,我可能只会请你喝杯咖啡叙叙旧,然后挑着解释两句……”
他说着眨了眨眼,半开玩笑似的说道:“也许还会暗自感慨一句,那两位朋友生了个跟乔差不多的傻儿子,心里说不定能平衡几分。”
燕绥之笑起来,顺带替乔小傻子辩解了几句。
带着老友回忆跟燕绥之聊了一会儿,德沃·埃韦思又转回了正题,“所以……我现在是以故交长辈的身份在跟你聊天,并非在做商业交易,筹码放一边,有什么大可以问。”
燕绥之听完道了谢,沉默片刻问道:“我父母的手术,被人动过手脚么?”
这次换做德沃·埃韦思沉默了。
半晌之后,他摘下眼镜,沉声道:“据我后来所查到的,确实不是单纯的手术意外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埃韦思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问:“……你们认为曼森家现在大搞治疗所,为的是什么?”
“实不相瞒,我们混进治疗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