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处理完。”尤妮斯说,“但那些事情已经全部移到老狐……爸自己手里了,我被架空了。”
乔掏了掏耳朵,“你被什么?”
“架空夺权。”尤妮斯说,“不明白吗?原本在我手里的事情,现在全部是爸亲手处理了。”
“他要干什么?”乔突然有点紧张。
“不知道。”尤妮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百无聊赖,“我现在出不去办公室,正窝在沙发床里看小时候存档的家庭视频思考人生。”
乔:“……”
德卡马法旺区别墅酒店里,尤妮斯上半身穿着精致稳重的定制套装,为了应付之前频繁的视频会议,脚上却穿着毛茸茸的拖鞋。
自从被“夺权”后,她更是把拖鞋都脱了,盘腿坐在沙发床上。
这可能是她这些年来最不管形象也最放松的一刻。
她耳朵上戴着耳扣,怀里搂着抱枕,沙发床前面的空地上,全息屏幕一个接一个的自动播放着家庭录影。
正在播放的是她六岁时候的一段影像,起初镜头很晃。
德沃·埃韦思的声音像背景音一般响起来,“以后你就可以这样,把自己想记住的事情记录下来。”
那是将近50年前的德沃·埃韦思在教她怎么录视频日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