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公子哥儿憋了两天,赌瘾上头,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,让人下注来一把,被大多数人婉言谢绝了,于是撇着嘴咕哝了一句“真他妈无趣,曼森也在犯病,连个刺激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我草,跟他处在一个空间,我不用喝酒就醉了。”乔冲顾晏和燕绥之这边眨了眨眼,然后让厨房把事先准备好的餐点端上了桌,为了配合警署工作,他特地没让上烈酒,只有几瓶甜酒,以免有人喝昏了头。
众人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有点儿多,一个个都显得有点儿精神不济,用餐的时候非常安静。偶尔有人说话,都压低了声音。
乔将最后一块鸡胸肉放进嘴里的时候,用手肘拱了拱身边的顾晏。
顾晏“嗯”地低低疑问一声,示意他有屁快放。
“我怎么觉得你家实习生总在看你?”乔用悄悄话的声音小声说道,“你做了什么 ?还是他想跟你做什么?”
顾晏一口牛排呛了一下,蹙着眉喝了一点酒。“你知道你大学辅修心理学为什么连考三次都不合格么?”
乔揉了揉被捅刀的胸口,嘀咕道:“可他确实从你这扫过好几眼,而且你一个从来不插手别人事情的人,光是这一天就管他多少回了,这在我看来真的反常。”
顾晏没答话,他修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