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多少?”燕绥之问。
“我不记得规定比例。”顾晏随口给了个数字,“到你手里应该有一万西吧。”
这种援助机构的指定委托费用总是很有限,能拨给一个实习生一万西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燕绥之点了点头。
顾晏看了眼时间,道:“在这里等着,我把车开过来。”
德卡马这个港口有个专门的长期停车场,因为很多人会把车停在这边,登飞梭或者舰船出行,十天半个月才回,收费方式不大一样。
像燕绥之这种常年飞着的,在这种港口都有专门的车位,一包就是一年。
当然,现在他身份换了,那块车位应该也已经被注销了。
没过片刻,一辆哑光黑色的飞梭车停在了燕绥之面前。这车跟飞梭机一个公司出品,性能外观安全性都无可挑剔,除了贵,毫无缺点。燕绥之自己就有一辆类似的。
“这副驾驶我能坐么?有没有什么专人专供的说法?”燕绥之扶着车门,冲驾驶座上的顾晏弯眼一笑。
会问这问题,是因为一件闻名梅兹大学法学院的案子。其中一个当事人是某一届法学院的学生。那位小姐当年有个疑心病重到扭曲的男朋友,三个月之内弄残了四位先生的腿,就因为他们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