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妈不与他对视,视线扫过他额头伤口时,又匆匆移开。
阿爸将手机放到一旁的椅子上,郑重地说:“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,跟我有无半点瓜葛,真的。”
阿妈盯着那部被放下的手机,终于开声:“有人看见你跟她拉扯,不单止,她还叫你‘伟哥’是不是?”
一个陌生女人拖着孩子,可怜楚楚地拉着自己的丈夫叫x哥x哥,阿妈光是想象那情景就已经难以接受。何况从旁人口中听说时,更理智不容。
阿爸:“那是我以前一个旧识,就很普通的朋友……”
“既然是普通朋友,”阿妈打断他,质问:“为什么不介绍给我认识?”
阿爸霎时说不出话,阿妈从中肯定了什么似的,冷笑:“以前一个旧识,哪里的旧识啊?西安的吗?听讲那女人讲普通话的。”
阿爸神情不太自然,吱唔:“是……”
“死程伟!”阿妈登时愤然,朝他怒喝:“所以你还有脸讲你跟她无瓜葛?!”
阿爸理解不了阿妈这是什么逻辑,忙着走过去。
“你别过来!”阿妈喝住他。
阿爸头痛,求着:“我要怎样做你才能相信?”
阿妈摇头,眼里有执意的决绝。
这动作眼神,把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