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:“是啊。他很不乐意郭宰与程心上同一个大学。不过程心都毕业了,郭宰去执大又有什么所谓。至于吗,把我为难得无话可说。”
校长:“这算什么为难?当初向雪曼逼我录取郭宰,霍泉逼我踢郭宰出校,这才叫为难。他俩一人一个主意,我夹在中间,多不容易。”
班主任:“话说过来,向雪曼到底想什么的,无端端帮郭宰,跟霍泉对着干,我被他俩搞糊涂了,索性都不听,他们问起来,就应付两句。”
校长:“她纯粹是给霍泉找障碍,找不痛快,又不敢让他知道。”
班主任:“他俩公婆真是……老实讲,他俩暗中较劲,你站谁?”
校长:“一个年轻有为,上位快,前途无量,一个有老豆撑腰,天不怕地不怕。两边都不要得罪,两边都要供着。”
班主任沉吟片刻,说:“我始终更欣赏霍泉,他迟早比他外父还要厉害。就是搞不懂,这样的他看上程心哪一点,当初叫我照顾她,现在又为她操这些心,不值得。他忘了,当年程心害他差点高考不了。”
校长:“得不到,心里总惦记,走火入魔了。不过我挺佩服程心,霍泉和向雪曼结婚,她居然出席,不一般的作风。”
班主任:“讲起这个,我当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