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宰粗喘着,眼神迷离,牛高马大的一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,全听她的,全由她的。
程心双手捧着他的脸,言归正传:“我同你讲,你不是最优秀的,我也不是。至于我有很多选择,你用脚趾头想想,你又何尝不是?你在学校遇到的,曾柔同学,尤家莉同学,哪个不比我年轻,哪个不比我近水楼台?”
郭宰的脑袋晕晕胀胀的,与浆糊无异。他很奇怪,想不起来曾柔是谁,尤家莉又是谁。
他只听见程心的声音:“所以我们的风险系数是一样的,你不要怕,我也不怕。再者我和你一起才一年未够,你就发这些泛泛的,无实质意义的牢骚,好无聊,好幼稚。还想不想过下去的?”
“想,想。”郭宰急着应话,又点头。
程心:“那就不要否定自己,这跟否定我的眼光无区别。我不允许。”
郭宰伸开双臂,搂紧程心,心里的疙瘩被熨平了一些。
程心在他怀里抬脸,“不吵了就吃饭吧,我还未吃饱。”
郭宰亲了她几下才松开手。
这时程心的手机又震了震,她依旧不管不看,郭宰也当作听不见,执起筷子,帮她夹菜,陪她吃饭。
饭后俩人又腻歪在一起各忙各事,不时亲一亲,贴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