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心愣愣神,记起了什么,反问:“他被你没收的物件能放行了吗?”
对方不兜圈了,“能,打电话来就是通知你来取的。海关估值出来了,价值六千多,要征税,拿单过来交钱赎货。”
“六千多??”程心惊讶得低叫。
纵然早有心理准备,她也万万没想到郭宰买的礼物会真的这么贵!
看来她之前少骂他了。
手机里对方笑了笑,“嫌多还是嫌少?如果我是你就嫌少了。进来的名包名表多的是,就这一块烂铜烂铁,竟好意思浪费我们的人力物力去搜证,小气。”
他说出口的话没一句不是嘲讽与鄙视,和刻意。程心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。
她问:“需要本人亲自来取吗?”
对方:“你一个人来就可以。”
程心:“……”
她一声不哼把电话挂了,然后输入另一串号码拔过去。
响半天,没人接,她才又记起,郭宰在十九楼做服务生,如今傍晚六七点,正是他上班最忙的时候。
等郭宰下班到家,给程心打电话时,她已经上床睡了。
他俩直到周日才在十九楼见面。
程家五口和阿姨小舅他们,在十九楼的包厢房里饮早茶当午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