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多谢。”
之后安静了许久许久,那女声再没出现。
程心听得出,在她身侧与郭宰说了好一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生。
一个能给他提供药、毛毯和三文治的温柔女生,说话低低柔柔,语气轻细,估计是个善良体贴的孩子。
郭宰在香港认识朋友了,还是年轻的性格不俗的女性朋友。
好事,好事。
沉睡指数只有三成的程心一边闭眼睡,一边忙分析。
睡醒时,她额头枕出一排红印,丑得惊天动地。
程心为此烦躁,拿手捂着额头,坚决不放下。
郭宰递给她一份硬纸包装的三文治,“吃吧,之前呕得这么厉害,该饿了。”
程心拿眼斜他:“你吃了吗?”
郭宰说:“吃过了,你睡的时候吃的。”
实情他没吃,但怕程心学着不吃,便撒了谎。
程心“哦”了声,心想:她给他食物,他推三推四不肯要,那女生给的他就哈巴哈巴吃了,双标。
结果程心拿着三文治,也一直没吃。
郭宰劝了她几次,她口头上应好,却到底没吃。
俩人闷闷呆坐,无聊至极。
在新一波口号后,有个阿叔过来聊郭宰:“后生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