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朗把人叫了过来,目光不曾离开她的脸孔,却半晌不说话。
他不说,程心说:“有什么事吗?都累了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说完,她给了他一个浅浅的笑。
程朗没被她表面的笑欺骗,相反,他因此更加确定某些现象。
他轻轻吐了口气,低沉问:“你是不是不待见我?”
“啊?”程心回应很快,“这是什么话?程大助你也喝多了。”
他今晚滴酒未沾。
程朗看着她,平静地说:“你很排斥我,很抗拒我,所有的客气并非真心,而是出于讨厌,对不对?”
程心摆出一副无辜表情,苦笑:“这到底是什么话?莫名其妙的我听不懂。我上课有专心听讲,作业也按时交,是不是搞错什么了?”
程朗缓缓抬脚,朝程心走了半步。他穿黑色长款外套与裤子,身形修长挺拔,内里白色高领毛衣,文质彬彬,路灯将他地上的影子拉得歪歪长长。
程心问心无愧地岿然不动,微微仰脸,直视他。
程朗看着她的眼睛,叹道:“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。”
“很不公平?”程心不自觉地跟着念。
程朗:“对,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,就把你得罪了。”
程心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