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假装看着前方,余光则不遗余力地扫瞥大孖。她没法瞥清他的表情,只可以肯定他看到信封上的红色心心。
哪怕第一次接触,他也必然明白这代表什么。
这么多年的卡通片不是白看的。
小妹说:“我同学给你的,拿着。”
她分不清自己是压着气还是压着嗓门,反正话声很低。
但过道对面的人听见了,并且怔了怔。
小妹又说:“这女生平时很乖,生得也不错,白白净净的。”
话到最后,她咬咬门牙。
然后,手递了半天,信没被取走。
小妹扭头看去,堪堪撞上大孖的目光,愣了愣。
大孖斜眼盯她,一动不动,嘴唇抿成一条线,脸颊有些绷紧。
这是小妹有史以来见过他最严肃的表情。
她莫名被他盯得心虚,扬扬手,“快拿着!”
大孖盯了她好一会,才失笑道:“你是不是傻?”
他一笑,小妹更莫名了。
这好几年来,她见过他笑的次数不多,其中有次是他们最后一次在除夕一起去派贵人,孖仔将收获的利是钱全送给她和二姐了,他们在街口树底数完钱,小妹笑哈哈说“我是个大富婆”时,个个都笑得特别开心,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