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吵了一会才静下来。
蹲在坑上的程心却无法平静,脑里重复着阿爸阿妈的对话。几经较量,她思绪定格在大妹去医院缝针那天,廖医生跟阿妈的交流场景。
印象并不深刻,只能模糊地认为他俩应该没有异常举动。
程心好懊恼,当时她没有在意,现在想寻找蛛丝马迹也无从着手,端不出任何底气。
听阿爸的口吻,他纯粹不喜欢阿妈跟其他男人过分接触,并没有实质的控诉。或许吧,老婆有没有异心,同床共枕的老公最清楚不过。
等等,开玩笑么?自己前夫提出离婚之前,她不也丁点察觉都没发现,还傻乎乎地以为很幸福?
再者,刚才阿妈顶撞阿爸,不否认不澄清,显然是故意生事。所以阿妈几个意思?
程心背脊一阵冷一阵热,慌乱中,她抽了几格厕纸擦额头。
切,那个廖医生长相一般,而阿爸虽然脾气臭,但好歹英俊潇洒。阿妈见过世面,无可能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就骗得了她。
听阿姨说,阿妈年轻时是村里数三数四的美女,追她的男人村头排到村尾。她16岁去恩城打工帮补家计,在一家绣花厂做师傅,教人绣花,才一年就当上厂里最年轻的组长,甚得东家赏识之余,连少东都愿意亲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