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这一杯小婿敬您。”
画从年从容地端起身前的酒杯,一派大将风范,并不跟御皇柒拘礼,坐着没起身,对御皇柒道:“王爷既然与音儿一起回来,老夫就当王爷是自家人,自家人不讲那么些客套的礼节,王爷你也请随意。”
说着,他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。
御皇柒也跟着将酒饮下。
刚才画玄朗要敬他酒,画夫人不许,但作为一个晚辈,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敬自己的岳父大人一杯的。
画从年没有把他当王爷那样对待,更像是一个家长对于晚辈的态度,他并不介意,甚至比较喜欢这样的方式。
画从年自己斟满第二杯的时候,身边的画夫人低声一句:“行了,王爷不能多喝。”
这一句提醒虽然声音不高,饭桌上还是都听到了。
画玄朗夹菜的手顿住,看向自己母亲,笑道:“娘可维护王爷了。”
“王爷是音儿的夫婿,娘当然维护了。”画言成道。
“赶紧坐下,吃菜,吃菜——”画夫人没有理会两个儿子说的,只是招呼御皇柒道。
如音殷勤地将盛好的汤端到画从年跟前,道:“爹,您喝点汤。”
刚才他没有回来之前,她也给画夫人盛了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