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病初愈,他的精神还不能如平时那般好,脸色略微有些许苍白,而神情也很是严肃。
皇后始终没有将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,可是,他还是让张吉查到了。
原来在他病中的日子里,发生了这样的事。
他向来知道他母后对施玉莹比较偏袒,她将此事瞒着他,到底是怕他担心,还是怕他责怪施玉莹?
“儿臣叩见父皇——”
“煊儿,你近来身体不适,便该好好歇着。”
皇帝看着这个儿子,他是他指定将来继承这江山的人,他对他寄予很高的期望。
御景煊却突然跪了下来,众人都吓了一跳。
而他只是直直地跪在地上行礼,神色严肃道:“玉莹的错,便也是儿臣的错,儿臣为此事向父皇请罪。”
他重重地叩首,是诚心请罪的模样,皇后很惊讶,而施玉莹看着自己丈夫这样,心里却只是苦笑,他来,不是为了她。
“煊儿,你没有错,先起来吧——”
皇后毕竟爱子心切,哪里看得刚病愈的他这样折腾自己,忙过去劝。
“此事刚才已经有了论断,你且起来吧。”皇帝也叹道。
御景煊点头,起了身,转头看向如音,还有她身边的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