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然跟在他身后一起出去了,一直到了倾云轩外的院中。
“刚刚你们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她望着他。
陶衍有点无奈:“王妃,偷听可不是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。”如音才不在意这些,继续问:“我听到你们提起我了,说我用了王爷的什么药?怎么可能,什么时候?”
陶衍神色为难,只低头不语。
“别给我来这套,陶衍,今天去西山王爷的药还是我求来的,你就这样对我么?”她佯装一脸失望地望着他。
“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,不能说?”
“不是的,王妃,不是您想的那样,只是——”
“不是?那是什么,你倒是告诉我啊。”如音步步紧逼,不问出个原因来不罢休。
“王爷交代了这件事不能跟您提。”陶衍执着。
“他?我才不管呢,你说不说,你不说接下来的解药在我身上我就不给他服用了啊。”软的不行只能来威胁的了。
陶衍急了,叹气,道:“算了,属下便说了吧。”
他抬头看如音,“王爷身上的毒,每到新月那天就会变得特别剧烈,需要一直泡在密洞的池水中疗愈控制,而密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