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棠此时抬眼一瞥,见徐三说起宋祁来,好似全然放心,没有丝毫忧虑。他忍不住眯起眼来,暗暗回想着韩小犬先前送来的光朱密信,心中缓缓深思起来。
而徐三临走之时,悄悄一瞥,见周文棠的面色不似先前冰冷,便想探探他的口风,再问一问保书之事。哪知她才说了一个字,周内侍就唤来仆侍,瞧这架势,几乎是要将她撵出去一般,徐三也没法子了,回去之后,只能对韩小犬如实相告。
而韩元琨呢,其实也没有多想拿回那保书,他之所以让徐三去找周文棠一趟,是想借着徐三之手,将他跟徐挽澜的这番□□,亲自抖落到那阉人面前,好好膈应他一回。而周文棠不肯交出保书,这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他才跟徐三待了没多久,甜头儿还没尝够呢,哪里舍得怪罪于她?他只眯眼一笑,低低骂了声该罚,这便一把将徐三拉倒于床榻之间,狠狠扯开她那绣着古怪花纹的衣裳,大干特干,“惩罚”起了她来。
颠鸾倒凤之间,徐三满头是汗,忍不住昏昏沉沉地哀叹道:自己忙于官务,久不曾练武,体力到底还是比不上这条仿佛永远都不会累的大狗。再这样下去,只怕哪个夜里,她就要步上先帝后尘,马上风,腹下死,乐极生悲。
这一回惩罚罢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