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三蹙起眉来,咬了口糖点心,心里头犯起了嘀咕,兀自想道:周文棠该不会如此小气罢,被说像她爹爹,这就挥一挥衣袖,一片云彩都不留,直接甩手走了?
她忍俊不禁,抿唇轻笑,也不急着找他,一边吃着点心,一边于集市中缓步而行。哪知就在她走至一处小楼下方之时,身侧忽地有人推搡过来,有意无意,使劲将她往那楼前挤去。
徐三几番遇袭,已然有了防心,不似先前那般全无防备。她蹙起眉来,心觉不对,手上发狠,一把揪住推搡自己那人的领口,扯着她死命往后,自己则如泥鳅一般,动作灵巧,自缝隙间钻了出去。
她才一迈步,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闷响,回头一看,便见被自己揪过领子的那妇人仰躺于地,哀吟不止,头上鲜血淋漓,再看那罪魁祸首,却是一根甚为粗重的棍子,仿佛是撑窗用的。
徐三面色一沉,抱紧红匣,抬头望去,便见一个女子搭在窗边,面色惊慌,说甚么支起窗子之时,手上打滑,丢了棍子下去,不曾想竟砸着了人。她扮得像模像样,浑然不似作假,但徐三却是全然不信,利落转身,急步走了出去。
有人要杀她!
哪怕过了两个多月,她的杀意依旧不曾止歇。
徐三娘眉头紧皱,已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