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不了解我,”风堂说着气,还是乖乖躺下了,“我是要你坐起来抱我!”
他说完,封路凛裹着被子坐起来,顺带把他也罩住。两个人顶着一床空调被傻坐着,都在被褥里望着对方笑。风堂莫名其妙笑得肚子疼,又不让封路凛掀开被子,最后两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也不克制,终于无可救药地吻在一起。
“不了解你?”封路凛喘着粗气,“你睡觉从不穿袜子,只喜欢裸睡,还必须手里抱点东西。吃西瓜只吃红绿间不甜的地方,喝可乐必须加冰,吃汤圆会数清楚有多少颗。”
“放屁,谁喜欢裸睡!我是为了方便你也方便我。”后四个字一出口,风堂吐息温热,勾得封路凛小腹一紧,掐住他半截儿腰身揉捏,道:“怎么才是方便?”
“别说了!”风堂一声叫唤,急着脱裤子,“干起来!”
房间里灯光很暗。
暗到只看得到大床上起伏的被褥,团在一处,不断有些异样的响声入耳。封路凛把被褥掀开一些,露出两个人的头,已浑身的汗。
偶尔有一只细白的手臂搭上被褥,搂着上面那个男人的后脖颈,又掐又打,没十多分钟就起了鲜红的印子。偶尔又有腿伸出被褥,像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脚趾都抽搐着蜷缩起来。